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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步修辭使用誇張與眩惑花招的能耐,與它的反動對手比起來,實在不相上下。」
──Albert Hirschman,《反動的修辭》
雖然我支持死刑,但以往我一直對廢死的支持者感到敬佩:
他們似乎總是能夠在每次發生兇殺案的時候,
保持冷靜地試著與希望判兇手死罪的憤怒群眾溝通。
但是在發生這一次悲慘的事件以後,
似乎一切都與往常大不相同:
從這幾天在我的首頁瘋狂洗版的文章裡,
我發現廢死的支持者似乎紛紛以這次的事件當作被壓抑已久的情緒發洩的出口,
這些文章總是以一種見獵心喜、
甚至可說是幸災樂禍的筆調消費這次悲慘的事件,
諸如「就是有死刑兇手才會去殺人」、「如果沒有死刑,搞不好兇手就會少殺幾個」,
甚至有人說支持死刑的人就和兇手一樣。
看到這樣的言論真的讓我很難過。
我一直以為,總是被以這種不入流的方法攻擊,
廢死的支持者可能比較能夠理解如此過分指責的不堪而比較有水準,
頂多就是說出一種諸如「整個社會都是兇手」這樣完全排除個人責任的論調,
而不會說出如此荒誕不經的言論,
但我現在徹底失望了,正如本文一開始的引語,Hirschman在《反動的修辭》中所說的:
「進步修辭只用誇張與眩惑花招的能耐,與它的反動對手比起來,實在不相上下。」
我想起還沒有多久以前,
我還總是畏懼那群人的狂熱,
然而這兩個多月以來的一些互動,
讓我忘了自己和那群人之間曾經的距離,
如今這件事對我也是一個提醒。
我終究不會和他們是同一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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