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從前熟悉的制服
回到了從前熟悉的教室
裡面多了些桌椅少了些寶島
而從前的親切感
似乎也和堆積如山的資源回收一樣
早就不知道被處理到什麼鳥地方去了
當稀鬆平常變成稀奇古怪
稀奇古怪變成稀鬆平常
在許多不會被注意到的地方
還是留了那麼點痕跡
是只有我們才看得懂的
那段充滿歡樂的互俵和梗的歲月
其實也就和教室裡的記號一樣
逃脫不了命運的摧殘
而註定要成為越來越破碎的片段
只希望過了十幾二十年後
我們不會淪落到張復筆下的「高塔」裡那些人物的下場:
每個人都只看到現在
卻再也沒有人記得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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